许青如轻哼，“你的计划是挺好，只是计划里没有你自己。人不为自己活着，没劲。” 高薇愣了一下。

程申儿叫不住他，不禁忧心忡忡。 话说谌子心骂走了程申儿之后，心里越想越气恼，连着给祁雪川打了两个电话，但都没人接。

“你把话说清楚，我哪里做得不好，你可以说我。这几天没来看你，不是我不想来，是你大哥一直在这，我来不了。” 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，”祁雪纯看出来了，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 “路医生的确来找过我，”莱昂点头，“他说之前在司俊风的资助下把药做出来了，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，但他并不满意。”

“都被谁欺负？”她问。 祁雪纯伸手去推，但在快要接触到门把的时候，她顿住了。